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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樂觀到自殘的她用生命告訴你,一堂失戀的必學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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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是多久以前,她的生命中空白了一年。因為那一年的她,太用力去愛,於是在痛苦發生的時候,那段日子被迫成了一段收訊不良的生命軌跡,想去回憶時,腦袋總是斷了線,怎麼都找不到那時候小心翼翼存放的幸福,更遑論那時候總是動不動就融化的心動。 「那天,我失戀了。」現在的X,很樂觀而平靜地描述那個日子。但是在她的敘述下,那段日子的她彷彿成了另外一個人。 那天,她想著她已經悶著不動好幾小時了,再這樣動也不動也不是個辦法,她覺得這時候的她好像越狼狽越能表達她心中那無止盡的痛楚。於是,明明滴酒不沾的X,買了兩瓶啤酒,跑去隔壁房間敲了敲門,一臉苦巴巴地看著鄰房室友,「你陪我喝酒好不好?」X充滿了哀求的聲音,卻仍然敵不過室友手上的急迫工作。 「等我一下好不好,我先把這事完成了,待會就過去找你。等我一下哦!」室友看著X,知道她肯定出了點事,但礙於手上的事情,只好拼命安撫X。 意識到自己嚇到了室友,更打擾了室友,X於是故做堅強地揮手轉身。當自己的房門關上,她生澀地橇開了一瓶啤酒。聞了一下,嗯,是很不舒服的味道,這樣就是了。對啤酒味很過敏的她,硬是灌了一大口,「咕嚕——」酸刺刺的味道讓她起了身冷顫,是真的很難喝。 幾口下肚,X的臉頰與脖子都紅了通透,也開始產生暈眩與反胃的感覺。頭暈目眩的她躺回了床上,因為過敏而流的眼淚與因為失戀而流的淚水混合在一塊,她感覺自己更噁心了,於是又晃呀晃地走到了廁所開始催吐。 「為什麼在最痛苦的時候,你不肯善待自己呢?」我歪頭看著她,想著用這些詞彙會不會刺激到她。 「那時候的我,很想要用『不舒服』,證明自己還存在。」那一段感情,她用盡了力氣去愛,於是在真正意識到她完全失去對方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好像不存在了一樣。她無法對事物感到興趣,對生活沒有期待。因為內在空白了,於是外在的生活也就成了一片荒蕪。 X很膽小、很怕痛,更是個見血就會昏倒的人。當她發現生活中已經了無生趣的時候,她發現,當只有感受「痛」的時候,她才會恢復感覺。好像除了痛覺之外,其他的五感都已經麻木。 所以,X喝不敢喝的啤酒、飆車、深夜在街頭遊盪、一個人坐在黑暗的建築物角落,她與危險相處,想要用這些危險的源頭,讓她的心臟重新跳動,儘管那些跳動帶來了更不舒適的感覺。 X其實知道這段日子的她不快樂,傷害自己,找回感覺,卻只剩下滿滿痛不欲生的感覺。但是她不敢說,這些痛苦,她知道是她心中黑暗的一面,不足外人所道

地表上最好玩的慈善展覽會,通訊軟體、體驗空間、互動工作坊反映了中國公益的發展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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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可移動的木造屋子就在面前搭建起,屋內用淺褐色的拼接木板隔出一格格深淺不同的空間,編上放了一台小木馬,一名媽媽抱著孩子臥坐在格子當中讀著故事書,也有幾名孩子在格子與格子之間玩起了鬼抓人遊戲,奔來跑去地不亦樂乎。 這間屋子是「童趣屋」,造價在新台幣50萬-75萬之間,它是提供社區一個更有趣、舒適的空間,可結合各種體驗與教育課程,讓社區孩子擁有一個趣味且好玩的學習空間。此外,也可以提供給社區營造工作者有一個更人性化、有趣的工作空間。 這大大的木造屋子是會場的一景,再轉個彎過去,你會看到另外一塊現場搭建起的體驗區裡擺放著滿滿的粘土、畫紙、彩色筆、樂高積木、便條紙、交代、塑膠繩、剪刀。 這裡的人們,四個人一組圍繞著一張桌子,針對四人所共同討論出的社會問題,提出解決方案,並且用現場的材料做成一組解決方案的示意圖模型。做完以後,可以當場拍照印出,並且將印出之照片放在環保水杯的夾層中,成為最佳的「Maker」紀念品。 再多轉會兒,你還會看見慈善超市、能夠提供村落與城市之間的「遠距離直播教學收發器」、讓人們深度體驗地震避難的安全教育車、微信最新服務「為村公開平台」、推動社企與公益發展的育成機構與比賽機會、專為NGO提供的免費網站服務、結合群眾募資概念的行動支付小額捐贈app、酒吧集團以音樂作為媒介提供農村更多教育服務...。 這是位於深圳會展中心的第四屆慈善項目交流展示會(第四屆慈展會),會展中共呈現了139場研討會、2588個參展機構、445場項目pitch、觀眾多達18萬人次、現場為NGO與社會企業媒合的資源總值多達122億人民幣(折合台幣約為610億元)之多。 第一次參加慈展會,這算是我這些年來第一次如此完整地見識了大陸公益生態系中的各個角色,包含政府、企業、民間非企業組織(與台灣的非營利組織相似)、研究中心、學校社團、海外非營利組織與計畫、公益育成機構...。 我看著我身邊比我還要小上一歲的大男生,他本來是大陸一間頂尖學校學生,所讀的科系也是未來保證就業的熱門技術科系。然而大三的時候,因為他接觸公益計畫,後來毅然決然地轉了專業,改就讀公共行政管理相關的科系。後來更與一群年紀相仿的同學回家鄉創了業,成為當地城市第一間社會企業。 然而沒過多久,因為成員之間對於「商業」與「公益」的期待不同

國外非常流行的影子實習,不是要你變成別人的陰影,那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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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曾經來信詢問,究竟什麼是「影子實習」? 有些人甚至說過這聽起來實在很像是個自大狂的計畫。 「為什麼大家要去當你的影子?聽起來一明一暗,那種討人厭的感覺很難去除啊。」 啊,這邊想跟大家說,影子實習並不是我發明的詞彙。但在台灣實屬少見的作法,因此也在這邊介紹影子工作究竟是什麼東西,以及在我的影子實習計畫中,我想做以及想創造的是什麼。 影子工作 是國外蠻常見的人才訓練方式,又稱Job shadowing,或是Work Shadowing。是常見的工作培訓、在職訓練、專業培訓或是領導力培訓的方法。 影子工作/實習的特色在於幾乎是形影不離的貼身工作型態,目標是讓學習者可以跟著被學習者的角色一起行動、思考、反應、生活,進而讓學習者對於被學習者的角色有更充分的認識與體驗。 所以影子實習的重點,並非是讓人們「崇拜」被實習者,或是「成為」被實習者的分身/複製者。而只是讓人們可以更完整而具體地理解一種「角色」的生活方式。一般來說,影子工作很多是延續數天的計畫,當然也有少部分的會延長到幾週。 但這樣的概念,轉換運用後,其實也有人做了超過十年。 舉例來說,我很喜歡的一本書《 我當黑幫老大的一天 》,書中作者是名美國的社會學研究生,當年他踏進大學附近幾如廢墟、住滿貧窮黑人的國宅區,想要找人回答「都會區貧窮現象」的研究問卷,沒想到他近乎天真愚蠢的行徑沒有招來殺身之禍,反而和幫派地區老大成為莫逆之交,更在對方保護之下,花費將近十年時間記錄所見所聞,而這正是社會學家夢寐以求的精彩研究素材。 透過黑幫頭子的帶領,作者進出芝加哥最惡名昭彰的貧民窟,結識了當地毒販、娼妓、大樓住戶代表、社運人士、社福機構人員、警察與官員,藉由如此絕無僅有的管道,理解黑幫頭子和手下如何經營販毒事業、與鄰里建立充滿矛盾的緊密關係、最終成為當地的政經社群要角,而住在破敗國宅的其他居民又是如何辛苦營生、在幫派份子環繞下緊張度日,又為何難以離開這種煉獄般的悲慘生活。 作者蘇西耶其實就很像是黑幫頭子的影子實習啊。 如果不是黑幫頭子的帶領,我們該如何深入理解黑幫老大的日常生活?不理解他的日常生活,又該如何理解他的工作為何存在、為何困難、為何囂張(?)而這些,只有當「Research shadowing」發生的